洛青窈想,即便是新婚夜那樣的情況,他也沒佔蕭宜寧的身子。
只要不是水乳交融,她都可以忍。
當然,她還是不願意給這惡毒女配一點機會,“來人……”
這邊馬車旁。
春憐上前來,“小姐,可要我出手?”
蕭宜寧還沒回答,挾持她的人已經道:“你要是想恩將仇報你就走吧。”
她想說“我怎麼恩將仇報了”,可是對上他溼漉漉的像大狗一樣的眼神,她就像被什麼噎住了喉嚨。
要死要死,一向冷颼颼的蕭聿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。
委屈還有點可憐,好像她丟下他,就是天理難容似的。
“春憐你先在外面候著。”她終究還是硬不下心,帶他上了馬車。
春憐坐在車轅上,和後面的四個護衛一樣,雕塑似的,但又極為警覺。
福兒坐車廂門外,著急地跟車伕大喊一聲,“快!”
馬車瞬間奔跑起來,如離弦的箭一般遠離宮門,濺起一地水花。
車廂裡蕭宜寧一個沒坐穩,撞進一個炙熱的懷抱裡,方才拉開距離的努力全作廢了。
“不要動,讓我抱一會。”蕭聿的聲音沉啞,剋制,忍耐。
他口中的熱氣呼在蕭宜寧的耳廓上,滾燙的,嚇得蕭宜寧一動也不敢動。
“你,你忍著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已經忍了一個多時辰。”
感覺到他的手又收緊了些,蕭宜寧身子一僵,“很快的,很快就到金大夫那裡了。”
“萬一金大夫也沒有辦法呢?方才洛青窈好像就是那個意思。”
蕭宜寧壓下心裡的慌亂,試圖安慰他,“不會的,金大夫是個名醫。”
他一時沒說話,呼吸越來越急促。
“要不,要不我們回頭去找洛青窈,也來得及。”
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,他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,“再說一遍。”
一股熱浪從她的耳垂直衝到腦門,加上他身上的熱度,蕭宜寧像被架在火上烘烤一樣。
兩個人幾乎沒有距離,她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,毫不意外的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。
“你別衝動。”
“蕭宜寧,是你給我那些補藥。”
“我怎麼知道你天天吃呢。”
“你給我的,想吃。”
要命要命,他那漆黑又委屈巴巴的眼神,柔軟又低啞的語氣,像有個鉤子似的,在蕭宜寧心絃上狠狠的撥弄。
這真是那個時而陰冷,整天只會板著臉的蕭聿嗎?
忽然,他卻又放開了她,坐到了最裡面,低著頭,大口呼吸,胸膛起伏。
“你怎麼樣了?”她緊張的問。
殊不知,她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,在他耳中,都如同天籟,他猛的抬起頭來,那樣子真是嚇到了蕭宜寧。
與方才大狗狗不同,此時,他瞳仁黑沉,但亮的驚人,眼角通紅,透著濃濃的貪婪,像深山裡跑出來的野狼,緊緊的盯著她。
轟隆隆,天際白光一閃。
蕭宜寧忽然有種,夢境重現般的感覺。
只不過角色調換了。
想撲過來的那個是他。
她一瞬不瞬盯著他,不敢動,就怕一動他就撲過來摁住她,然後像夢裡那樣,把她翻過來,用她的兩條腿……
忽然,馬車猛烈晃動了一下。
“小姐,好像有刺客!”
接著是箭矢破空的聲音。
“怎麼回事?”
“小姐別出來,好像有四撥人追過來了。”
“什麼,四撥人!”是了,不想他參加考試的人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