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要放在以前,莫說與之周旋了,衙役上門的當天夜裡,寧谷都能讓人,將康鴻遠的腦袋砍下來,掛在縣衙門口!
要知道,他們可從來都是刀尖舔血一路過來的,若非跟著文楚嫣‘從良’,康鴻遠這種人能活到現在,都是他們無能!
文楚嫣放下手中的暖玉,語氣平淡,但若是細聽,便會察覺其中的涼意:“給他。”
聞言,寧谷不甘的咬牙,但並未反駁文楚嫣的吩咐。
隨即,便聽到文楚嫣繼續道:“一千兩,算是買他的命,若見好就收,便就此作罷;若貪心不足”
就著春桃的手,文楚嫣緩緩起身,走到床前:“這十萬大山中,手上沾血的亡命之徒並不算少,無需我們親自動手,他總會自食惡果。”
若在平原,文楚嫣或許還會顧忌三分,即便只是個縣令,那也是朝廷命官,無故身死,極易引人注意。
可這兒是西境,匪寇逃犯層出不窮,打鬥死傷也屢見不鮮,誰讓康鴻遠自己‘倒黴’,碰上暴徒?死了也就死了。
與她何干?她不過是一介外來經商的弱女子而已。
聽出文楚嫣的言下之意,寧谷心頭的憋屈這才消散,抱拳低應:“屬下明白!夫人放心!”
文楚嫣擺擺手,示意寧谷可以走了。
寧谷不再多言,行禮之後,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。
這會兒的日頭,已經不如午時明媚,雖依舊高高掛在天邊兒,但已經不剩多少暖意。
雖都是冬季,但遷山的白日,要比北疆長些,晴日也多些。
文楚嫣很:()殺前夫,嫁王爺,我給腹中孩兒找個爹